失眠的夜,我似擱淺鯨魚,橫臥於燒灼之灘,輾轉無助。
無法入睡,索性起身。
梅子醋汁緩緩跌進杯中,冰箱封存的冷泉為其傾倒,玻璃攪拌棒斜著身,舞出一首胡旋,液體沁透喉腔,直達脾胃,偶然望向天邊,星子退場,再溫柔不過的晨光。
凌晨五點,將醒未醒的忠孝東路,脂粉已褪的迷醉慵懶,隔著紗窗,舉起相機,當下的心魂搖曳,我要珍藏。
夢在遙遙一方,閉上眼,以為聽見天空的吐納,卻不明白,那是人生注定殘缺的憂傷,伴隨血脈,靜靜流淌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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